不知道那人过得如何,这么多年来也断断续续听到他的消息,可也仅仅如此。说是故人吧,又不是,说是爱人吧,那人又不认。年轻的时候,他总是一股子冲劲像用不完似的,做尽了想做的事。现在也应该达到了他想要的目标。后来在某天的酒会上遇到他时,眼神里透着更多的是多年来在外漂泊留下的沧桑以及疲倦。「整个人看起来变得更加稳重,即使抹掉少时的锋芒也依旧亮眼。」他还在孤身一人,他还在与我置气。快入夏了,少天还好吗?
来不及写了。码个片段。好想写尽他们两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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